“我也说不清楚,只是一种直觉,我感觉还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我跟我们科长提一提吧,但我估计,他不会听我的。”
孟响脸上现出落寞之态,起身告辞。
随后的两三天,并没有意外发生,但是我的“疑神疑鬼”,却越来越严重。
那个衣帽架被我移去了书房,可是每晚躺在床上,我仍然会感觉有人站在床前注视着我。
打亮电灯观看,不过是衣柜上的花纹,又或者是窗帘上的褶皱。
而且渐渐地,大白天我也开始产生幻象。
屋子里的每一样家具,都会在我猛然抬头之间,当成是个人影静静站在那儿。
而当出门的时候,一道太阳照射下的阴影,又或者直立着的一支路标、一根树桩,都会将我吓一大跳。
爸妈很快看出我精神不对,问我是不是病了,我否认,只说没睡好的缘故。
爸妈一向给我绝对自由。况且包罗刚死,爸妈很清楚我跟他交情有多好,所以只是安慰我几句,并没有细加追问。
而我,明知发展下去,很可能会走上包罗的老路,可是我能怎么办?
我首先想到了李子。
既然李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