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楚菲菲的案子,你的重大嫌疑,是指李玉刚之死!”周科长回答。
相较于我的激动,可能是因为夺回主动,周科长重新显出慢条斯理。
我愣了一愣,忍无可忍叫出来。
“他是自杀!李玉刚是自杀!我到的时候,他已经死了!”
“可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,谁人作证?”周科长冷笑追问。
我脑瓜急转,很快找出两个理由。
第一,李玉刚在镜子上留有遗言,那并不是我的字迹;
第二,载我过去的出租车司机可以证明我到达李家的时间,而我在进入李家十分钟之内就打了报警电话,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实施谋杀,并且将我自己身上清理干净。
周科长听着我的辩解,居然冲着我笑了起来。
但很快,他就收起笑容,也给我讲了以下几点:
第一,李玉刚留在镜子上的字迹需要进一步核对,是不是我伪造难下定论,况且我完全可以先诱骗李玉刚写下那些字,然后再将他杀害;
第二,假设我所言属实,在我进入李家的十分钟之内就打了报警电话,但警方赶到现场,也还需要一段时间,而这段时间,足够我将谋杀现场布置成自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