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小声催促。
“那都是……二十来年的事了,我实在是……记不清楚了!”老人终于出了声,但却低低细细几不可闻。
“那您记得多少说多少吧!”孟响说,依旧保持满脸温和。
老人低下头来,躲闪着孟响的眼光,老半天也没敢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。
我干脆直接问他:“张大爷的女儿,是被张大爷的女婿活活掐死的,对吧?”
“啊?”老人惊吓得猛然抬头,“你你你……怎么知道?”
孟响向我一望,立刻追问老人:“我们现在就是想知道,张大爷的女婿,为什么要掐死自己的妻子?”
“这个……他中了邪呀!他本来就来历不明,我们家……哪里还敢再往他们家走呀?”老人一副惊怕惶恐的模样,说出话来语无伦次。
我知道他既怕此事牵连到他身上,更怕那所谓的“中邪”。
所以我尽量轻声问他:“那您知不知道这个女婿后来怎么样了?他去哪了?”
“去去……去哪儿了?”
老人结结巴巴重复着我的话,抬起头来看我一眼,那眼神很像我问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一样。
“是啊!这个女婿,他去哪儿了?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