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们又到她家留宿,我才……去了她的房间。她可以不开房门的,当时……张大爷就在对门住,她不开房门,我不可能闯进去。所以……她应该为她自己的事情负责,不能够全都怪在我身上!”
他结结巴巴说了一长篇,基本上都是在为他自己开脱。
若非孟响跟另一个民警在跟前,我真想起身捶他一顿。
“她的确是应该为她自己的事情负责,可是你心虚什么呢?”孟响冷冷发问,“你是不是承诺她,一定会娶她,并且将她从大山里边带出来?”
“这个……”姓齐的头皮都快抓破了,“我是想带她出来呀,可是……我又没有经济能力!她她她……到底怎么啦?你们为什么……要查问她的事情?”
“她怎么了,我们还在查,但是很有可能,她已经死了!”孟响保持冰冷。
“死了?”姓齐的跳起身来,“不会是……自杀的吧?我可没有害死她!而且……她已经过了十八岁了,而且……我跟她……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,谁知道……她还有没有过其他男人?”
“那你慌什么呢?”孟响冷笑一声,站起身来,“你好自为之吧!等我们确定她的死因之后,再来找你!”
她看起来已经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