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!而且每一次,都正好在你叫醒我的时候突然惊醒。昨天晚上惊醒的时候,我竟看见床前站了一个人影,仔细一瞅,才发现不过是床前摆的一个落地台灯。幸好我胆子大,要不然非尖叫出来不可!”
我不由得暗暗叹气,看来他多多少少还是受了些影响。只不过被我及时叫醒,他的反应没有那么强烈而已。
但我不能告诉他更多,那只会令他神经愈加紧张。我只能希望随着时间流逝,像他这种浅显反应,能够慢慢消退。
“这倒真是挺奇怪的,不过你别老想它,慢慢就会好的!”我只能这样说。
“我没想它呀,不就是个怪梦嘛,我到觉得挺好玩的!”他是真的“哈哈”笑起来。
那就令我相信,凭他这种近似于没心没肺的豁达与乐观,或许真的能够在不知不觉间,将危险消化与无形。
而我,或许是日有所思,当晚我竟然再次梦见一个光头女人,牵着一个小男孩儿,站在一座老旧的二层小楼房前。
只不过梦得很模糊,而且我知道那是在做梦。
不像之前在张大爷家里的时候,我完完全全以为自己是在真实经历。
所以我心里也不是特别害怕,正等着看那女人转过头来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