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救咱们,也没有那么快。在这种危险之地,咱们最好不要分开。”
他这话我其实十分赞同,不过我还是问他:“你有没有留个记号在洞口?”
“留了!我在乱泥堆上插了几根木条,把我的帽子顶在上边了。只要有人到洞口一瞄,就能知道我们两个在下边。”
我就没再多说,两个人相随着往山洞里边走。
那山洞就跟一个扁宽的隧道一样,虽然洞顶高高低低,高处十数米,低处还不到两米,但沿路既没有钟乳石之类,也没感觉凸凹难走。
只是越往里走,光线也越来越暗。
我打亮了手电筒,却让唐远河紧跟着我,将他手里的手电筒关掉省电。
幸好那山洞虽然又扁又宽,但却没有弯弯绕绕,我们只管认准方向往前直走就行。
约莫行了两三公里,仍未看见尽头,前方竟不知道还有多深。
唐远河有点怕了,连连说不如还回去到那洞口下边等着。
可我想着反正已经走了这么远,现在回头,前功尽弃。
正踌躇间,唐远河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。
“你听,什么声音?”他说,自然而然压低了声音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