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觉得这些猴子跟疯了一样。加上中午那一群,唐远河说“满山的猴子”,并不十分夸张。
但到底是什么,会让一群又一群的猴子全都疯了一样死命逃窜?跟那块浮雕有没有关系?
我转脸看着西方绚烂的晚霞,感觉自己仿似掉进了一个又一个既神秘又诡异的漩涡中,如今想要抽身,都没有可能。
我跟唐远河不出声地继续望着东北方向而行。
在这大山之中,纵然有指南针指引方向,也不敢说就一定能够找到出山的道路,毕竟差之毫厘,谬之千里。
所以我们心情沉重,根本也懒得说话。
幸好在天色黑定,虽然没有找到山洞,好歹找到了一处山泉。
我跟唐远河赶忙喝了个饱,又将没剩多少的水壶灌满。
之后去捡了些树枝木材,生了一堆火起来。
干粮已经不剩多少,我们俩也不怎么吃得下。为了分散唐远河的注意力,我索性跟他请教起手枪的使用方法来。
而据唐远河自己所言,他可以算得上是警局的神枪手,所以我就跟他开玩笑:“既然是这样,那我们明天就可以打几只野兽来烤着吃了!”
“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!”唐远河摇一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