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甚至将外衣脱下来,给姜新盖上。
姜新还真是胸无城府,没几分钟,就沉沉睡熟。
我跟高凌凯却没有睡意。
我挂念着孟响,高凌凯则既担心姜新,更挂念着他另一个伙伴。
所以我们俩就坐在草棚外,看着天边一轮玄月发呆。
这几天一直都是好晴天,所以每天晚上都有月亮。
只不过今天留宿的地方,四面皆是空旷之地,所以月亮看起来格外明亮些。
“你说,姜新为什么会失忆?我检查过了,他头上并没有撞伤摔伤!”高凌凯说。
我心中已经有了些概念,只是这些念头,暂时不能说给高凌凯听。
所以我摇头回应:“我也不知道,我现在只担心,孟响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!”
孟响的名字,我之前已经跟高凌凯提到过,所以高凌凯没有多问,只是轻轻一叹,站起身来,居然拉开裤子,对着那堆尚未完全熄灭的火堆撒起尿来。
“你干吗?”我问。
“这跟前有好几座草棚,不将火堆浇灭,万一夜里起风,火星溅到草棚上,那可就糟糕了。”
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考虑得如此周到,索性也站起身来,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