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孟响的思念与牵挂,只是在我心头一闪而过,我就赶忙转移念头,不愿让张小云产生不快。
我很想问问那个族民,昨晚有没有做过没长眼睛的女人的怪梦,可是语言不通,无法开口。
不过我想,既然他跟毕洛巴同在石缝中,肯定是做了那个怪梦,只不过他没有推开那扇木门而已。
那个族民一爬出石缝,就被眼前情景惊得呆了,先去用手推着毕洛巴,一边推,一边叫,但毕洛巴始终昏睡不醒。
他转过头又去查看另外那个族民,一摸族民的脖子,发现族民喉管断裂,他先是放声大哭,紧接着便跳起身来,一手拔出砍刀,“叽哩哇啦”冲我跟高凌凯又吼又叫。
我跟高凌凯没法儿跟他解释,只能怜悯地看着他,希望他自己明白,毕洛巴的昏睡、跟那个族民的死亡,都跟我们没关系。
但那个族民越来越狂躁,摆出一副要跟我们拼命的架势。
张小云不耐烦了,跟我道一声:“这族民不知好歹,我只能暂时控制住他了!”
我尚未答应,那族民突然安静下来,并且冲着我展脸一笑。
那明明是张胡子拉碴很丑陋的男人脸,偏偏这一笑,却竟带出几分妩媚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