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缕脑电波而已——起码我认为所谓的灵魂,就是脑电波之类——或许随着那块浮雕远离此地,在这个地方残留下来的“辐射”之类,随着风吹雨淋越来越淡薄,越来越稀少,张小云自然也随之减弱,终至消亡。
而且我认为,第二种可能更大一些,否则张大爷不可能抛下孙女搬走。
所以我很沮丧,甚至是有些伤心,毕竟这段时间时常来此跟张小云在梦中相会,而且她对我的深恩厚谊,我到现在仍然铭记在心。
虽然她并非实体,可在我心目中,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儿,而且是甘愿隐身的我的情人。
我在那坟头呆站了良久良久,心里哀哀戚戚,却并没有想落泪的感觉。
最终我只能跪下,给四个坟头都叩了头。那三座乃是张小云的父母和奶奶,我作为张小云活着的情人,应该对他们有尊重有恭敬。
而张小云既然已经消失,那么以后,我就算心怀思念,恐怕也不太会再到这里来了。
所以我叩的这几个头,也是一种道别。
下山的时候天色已暗,孟响已经做好了饭,正跟高凌凯说说笑笑。见我下来,她也没有撇开脸去不理我。
可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开心,所以在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