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警员在跟我们讲述到最后两句话的时候,嗓音已经有些微微发颤。
我知道他到现在仍很后怕,可是我不得不追问一句:“你听见他说了什么话,能不能说明白一点?”
“我当时已经吓昏了,听得不是很清楚,好像是……好像是……太老了,就这三个字!”曾警员说,感觉已经要晕倒了一样。
“太老了?”我重复一遍。
曾警员点一点头。我跟孟响相视一眼,眼瞅曾警员虚弱的模样,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折磨他,所以我没再追问,而是礼貌地跟他道别,之后同孟响一起,走出警局再去医院做调查。
“你相信曾同事说的话吗?”孟响一边开着警车,一边问我。
“那有什么不相信的,我们经历的事情,不是比他这个更可怕?”我回答。
“那你说……太老了,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个就难猜了!”我实话实说,但也试着分析,“或许……并不是这个死者自己坐起身来,而是有什么东西侵占了他的身体,但是觉得他太老了,所以又离开了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!可问题是,咱们现在已经很清楚,鬼魂并不能够轻易留存世间。而那块浮雕……虽然被你带进过襄阳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