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心跳脉搏全都没了,就算我医术平庸,仪器不会作假吧?那都是花几十万买进来的仪器,真要出了错,这医院也不用开了!”
他这话说的并非无理,所以我们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情。让医院跟之前那个年轻人的主治医师联络了一下,我跟孟响去他家里拜访。
孟响之前已经找那个主治医生查问过,不过当时是在医院,所以我们还是花了半个小时,这才找到主治医生的家里。
主治医生同样是脸色苍白,在我们进屋坐下之后,他也忍不住发起了牢骚。
“到底你们要来问我几次?你们不停地换人调查,我就要不停地回忆那件事情,你们知不知道,对我来说,那真是一种折磨?”
事实上我知道,所以我抱歉地看着他,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向他查问。那主治医生长叹一声,这才开口讲述。
“我还记得那个年轻人姓刘,据说当时与人赌赛,一口气喝了整整一斤白酒。结果送到医院的时候,已经快要不行了!我对他进行了一系列急救,只可惜回天无力。我敢保证,他当时肯定已经死得透透的了,心跳脉搏全没了,绝不可能再活过来!可是偏偏……”
主治医生说到这里,稍微停了一下,端起水杯喝了一口,才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