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已经经历过诸多可怕之事,但是主治医生一番讲述,仍旧令我浑身发寒。
看看孟响,她也有明显惊栗之意,所以我伸过手去,在她手上握了一握,安静地继续倾听主治医生的讲述。
“姓刘的那个老妈打电话报警,一口咬定是我谋杀了他们儿子,就连接案的警察,在听完我讲述之后,也认为我是撒谎开脱!不过幸好,就在那警察自己跑到太平间去看姓刘的尸首的时候,他自己也亲眼看到了可怕的情形!我们医院的领导本来对我有些不满,认为是我给医院惹了麻烦,直到那个警员也吓得不敢再来医院做调查,医院领导才无话可说。不过我自己想想那件事情就害怕,晚上老是做噩梦,所以请了病假,在家里休息几天。”
他的话说完了,我没能从中找到更有用的线索。
至于那个年轻人的尸首,据孟响所言已经请法医做了解剖鉴定,确定死亡时间正是在医院开出死亡证明的那个时间点。
换句话说,之后三天能动能走的那一个,实际上已经不是活人,是死尸。
我们告别主治医生,又去拜访姓刘的年轻人的父母,那个当父亲的默不出声,但是那个母亲,一见我们就哭。
“你们查了这么久了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