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儿子!我想知道我是谁,快点告诉我我是谁?”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来,有一种气急败坏的感觉。
“你是余××啊!要不你放下孩子,我们让你妻子来跟你说话!”警员说。
“不准叫她,我不要见她!”那粗哑的声音忽然提高了音量,愈发显出声嘶力竭。
我跟孟响就在这个时候走到了五楼,看见楼上全是警员。而在最靠北边的一间房门口,左右各有两个警员握着手枪警戒,第三个戴眼镜的警员斜站在门口,苦口婆心跟门里的人说话。
见我们过来,警员跟孟响点了一下头,孟响摇一摇头叫他们不用招呼,我跟她两人凑到门口向里一望。
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,从门里直蹿出来,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,反正我是激灵灵打了个寒颤。
屋里一个身材瘦长的男子,一手紧抓着一个哭得筋疲力尽的四五岁的小孩子。那男子背对窗户紧靠着最阴暗的角落站着,不过毕竟是大白天,我仍然可以一眼看清楚他的容貌。
他赤着双脚,身上只披着一件丝质长睡袍。可能是长久遭受病痛折磨,他脸颊消瘦,不过五官却颇显俊朗。
但我只是觑了他一眼,立刻就有一个念头:他的的确确不是活人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