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病人姓余,那头上扎纱布的正是他的小舅子。小舅子嘴里的“牛牛”,自然是余病人的儿子了。
余病人的妻子姓杨,正坐在里屋垂泪不止。她妈跟她妹妹陪在她身边,也都跟着她哭。看见我们进屋,杨家妹妹退出去了,杨母却陪着女儿不肯出去。
姓杨的女人抬脸向着我跟孟响一望。我发现她一双眼睛十分妩媚,加上此刻泪水涟涟,竟连我这陌生男子,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惜之意。
更加上她身段丰腴,又有几分风骚气质,是那种让男人一见,就会产生几分非分之想的女人。
“他不是我男人,肯定不是!前几天就有人传说,有什么东西借尸还魂,我本来不信的,可是现在,我不能不信!”那女人一开口就说,愈发哭得跟泪人一样,“也是我不当心,他病成那样,莫名其妙突然就好了,我本来应该恐惧的,可是我太爱他了,一见他好了,我就高兴得什么都顾不得了!一直到回到家里,他身上……他身上……那根本不是活人的身体!而且……而且他那样对我,好像要把我撕了一样,也不可能……不可能是我的男人!”
她大哭出来,孟响耐住性子,等她稍微平静一点,才又问她:“你有没有一个……你认为他会带着你孩子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