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跟我从楼上退下来,重新坐上车子,先将姓余的那孩子送回他家里。孩子的母亲狂喜之余,竟然没顾上问我们她男人怎么样了。
不过我想她早就已经认定她男人已经死了,今天早上跟她一同回来的不是她男人,她不问,可能也是心中恐惧不愿问。
倒是余病人的姐姐拦住我们问她弟弟怎么样了,孟响只说他病得太重,已经力竭而亡。待警方做完尸体解剖检查,自然会通知他们。
姓余的姐姐听说弟弟还要被解剖,免不了又哭一场。可是出了这样的事,她也不敢闹着说不让警方解剖。
再等从姓余的家里出来,孟响问我:“你觉得……那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!”我摇头,同样是一头雾水,“或许是我死去了的一个老熟人!可他为什么能够留存世间?而且近期我没有那个老熟人死了啊!”
“你的老熟人太多了,不可能个个都能跟你保持联络吧?”孟响说。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!可问题是,他为什么会不记得他是谁?又偏偏我一出现,他就把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?”
孟响偏头想想,终于还是摇一摇头。
“我觉得最关键的,还是为什么他会留存世间!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