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必定会赖着跟孟响亲热,但是那一晚,我竟不太敢去做那些爱做的事情。孟响好像也不愿意,结果一整晚,我居然老老实实只是搂抱着孟响,没敢动她。
第二天我们打道回去,高凌凯跟我们分手,步行往一线岭进发,我跟孟响则一人骑了一辆摩托车先赶回保康县城,再从保康县开了我爸的车子回襄阳。
之后又过几天,襄阳市一直没再出现任何奇奇怪怪的事情,我跟孟响渐渐放下心来。
我自我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不错,加上紫云山镇那边的几个专家老在问雷局长我什么时候才能过去,雷局长在征求过我的意见之后,决定让孟响陪我一同去。
孟响本来满口答应,可就在将要出发的前一天,我却发现孟响的神情不太对劲。
我问她怎么了,她犹豫了老半天,才苦笑说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昨晚做了一个挺可怕的梦!”
“什么梦?”我忙问。
她再次现出迟疑之色,又是好一会儿,才回答。
“也没什么,就是……有一个黑影警告我说,不准我跟你一块儿去保康!”
“怎么会做这样的梦?”我笑了起来,搂她一下,“那你想不想跟我一块儿去?”
“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