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锁我,给我开门啊!”林笙欢气得敲打车门,捶了好几分钟,男人像一座冰山般沉默得让人绝望。
林笙欢停下了动作,蜷缩在座椅里,曲腿抱着把脸埋进去,一点一点缩成一团。
心脏也跟着渐渐缩了起来。
深爱多年的未婚夫到现在才看清是头披着人皮的狼;父亲脑溢血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,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了;母亲成天盼望着自己能从好女婿那里拿回更多的钱;而唯一愿意帮助自己的男人又不知道怀着什么目的……
都说醉酒的时候痛苦会被遗忘,可她越醉越清醒,痛苦也被放大。
压抑的哽咽慢慢变成啜泣,接着声音越来越大。
林笙欢终于借着酒劲把这段时间的委屈发泄了出来。
“呜……”
冷津寒手一抖,差点被落下来尚还红热的灰烬烫到,他将烟头摁灭,残留烟味的手捏了捏眉心,听着女人的哭声,心里莫名感到一阵烦躁。
这种烦躁不是因为她哭得烦,是知道她为什么哭,所以涌出一股暴躁的情绪,恨不得冲进去把陆云迟拎出来踩在脚底碾压。
但他现在还不能动陆云迟,猫捉到老鼠不会立马一口咬死,而是慢慢得玩弄它直到力气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