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雅打来的。
陆云迟稍有不悦拧了拧眉,下意识看了眼林笙欢,悄无声息地出门接听,“喂?”
不知为什么,他总有一种心虚的感觉,似乎是害怕被林笙欢抓到他在和白雅打电话,他开始抗拒白雅和林笙欢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。
“云迟哥哥,我昨晚上做噩梦了……”白雅委屈巴巴的声音传来,带着哭过的尾音,“我梦见谁都不要我了,所有人都离我而去,我好害怕……”
她话音颤抖,听起来不像是假,“我梦见我继父来找我了,他从监狱里出来,捆着我要把我卖给那些肥头大耳的老男人呜呜呜……云迟哥哥……我一直在叫救命,可是没有人来救我,只有我一人……一个人在黑暗里,怎么也出不来……”
陆云迟握着手机,神情不明,“小雅,那只是个梦,你不要想多了。”
白雅的父亲因为故意杀人罪,被判了无期徒刑,是不可能离开的。
“那……”白雅小心翼翼地问,“云迟哥哥,你会不会离开我?”
“……小雅,你想太多了。”陆云迟避重就轻地回答,话音染上不悦。
医院里,白雅神情狰狞了几分,精致的指甲嵌进肉里,往常这个时候,陆云迟一定会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