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就曾在日本留学,给他说过日本的事情,那里还是有着不少清楚历史真相并且反对右翼的人。
所以任禾一开始听到斯迈尔说有两名日本队友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,可是此时看到对方的样子就不是那么友好了。
此时加满德都天气比较温热晴朗,两个日本人穿着短袖短裤走出机场,任禾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右侧手臂上的纳粹标志!任禾的眼睛都眯了起来,这就是许多日本右翼法西斯份子的标志,正常日本人是不会把这玩意纹到身上的。
普通民众是普通民众,右翼是右翼,任禾这点还是拎的清的。
两个日本人看到安肆和任禾就皱了皱眉头问道:“韩国?支那?你们的身体素质能登顶珠峰吗?”
任禾一下子就气乐了,上一次敢向我挑衅的人,还是那个年少无知的熊孩子……你们很有种啊。事实上日本右翼份子的思维都是比较极端的,他们仇恨中国,因为中国限制了日本的发展。支那这个词本身就有侮辱性,任禾真是神烦这些右翼份子。
不过他也没说什么,只是对斯迈尔笑道:“出发吧。”
任禾发现安肆情绪还稍微有点激动,就拉了拉对方:“走吧,贱人自由天收。”
安肆还是有点心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