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理查德一般采用的方法很讲究,他会在与画布等大的羊皮纸上先做素描稿,待线条位置修正到最终效果后,沿着线条用针刺一串孔,间隔均等,然后把羊皮纸蒙到画布上,在正面撒木炭粉,有孔的地方炭粉会漏到画布上,之后把稿子撤掉,画布上就留下连串的黑点。
但任禾就不是,任禾从来不画底稿……稿子就在他脑中。
这一次任禾开始的慢,画的也慢,几乎每天都只会进行一点点,然后耐心的回去等待第二天再来。
然而理查德已经发现了,当第三天开始的时候任禾渐渐的快了起来,画布上的颜色开始鲜亮起来,轮廓与油彩的形体开始透露出某种异样的魅力,但知道现在,老理查德甚至都不知道任禾具体要画的是什么。
到了第五天,在朱莉亚音乐学院没有课的任禾早早就来到了老理查德的办公室,他静立在画布前面,似乎已经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面。
在珠峰6000米海拔的营地上面,每天看着落下去的夕阳,任禾自己是多么的孤独。
没有人能够理解他,甚至就连安肆都觉得他太玩命了,一路上都在告诉他,这次登顶珠峰的决定太不明智!
他就坐在那块大石头上仿佛看着世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