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间。她只觉得脊背发凉,像是有一把迟钝的刀子,正一点一点把自己的心撕裂开来。那种疼痛,一时间疼的分明,利利落落,仿佛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被人用尖利的刀锋割裂,敲碎,焚化;一时之间却又疼的渺远,稀稀疏疏,全身却又仿佛被无数蛇虫鼠蚁啃噬。
最疼痛的,还是她的心。十八年来,她头一次心花柔弱,去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,却不曾想到遭遇她的暗算。
她指着萦萦,眼神中无穷无尽的伤感和悲悯如繁花错落,满地汹涌,她几乎有些歇斯底里,问:“你为何要骗我?为何要暗算于我?”
萦萦的小脑袋摇地如拨浪鼓一般,眼中满蓄清泪,惊慌失措道:“我没有骗你,我也没有暗算你。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——你好好么?”
公孙十三娘养的大花猫在地上哀哀嚎叫着,一声惨淡过一声。简怀箴神色黯然,眉际浮着一丝阴狠之色,冷冷道:“你们两个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?快把解药交出来!否则,我便教你们向这花猫一样!”说完,她忍住剧痛,扬起手来,一支细若蚊蚋的梅花针没入花猫体内。大花猫在地上挣了一挣,便耷拉着身子死了。
公孙十三娘吓得花容失色,抱着头就往外跑,简怀箴的呼吸有些急促,声音中沾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