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怀箴看完了前因后果,心中涌动着阵阵的怒意。
一个自以为是刚愎自用的皇帝,一个善于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阉贼,将这朝廷这天下闹得乌烟瘴气,鸡犬不宁。她虽没有怒而派桌,眼角眉梢却忽的浮起一丝凌厉之气。
方寥已经知道简怀箴怒了,在旁边沙哑的说:“这绢上写的是什么?”
简怀箴将绢递给方寥,方寥看了,眼中似笑非笑,露出一些讽刺:“这皇帝——”他冷然说:“他嫉恨于谦当年拥立景帝,想处置他以死刑,英宗身边却只有那个善于谗言的曹吉祥。我看这场仗必败,英宗也必杀于谦,除非——”
方寥突然笑了:“除非于谦反了大明朝廷,继续愚忠,只是死路一条。”
简怀箴心中微沉,方寥最后一句,不过是无稽之谈,然而于谦当真死去,白清清岂不是注定抱憾?何况,她乃是大明朝堂堂长公主,又岂能允许皇帝滥杀无辜。
她心中有个声音坚定的说:“不能,决计不能。”、
白清清伸出手掌,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,全不知道那暗处有一双眼睛冷冰冰打量。那暗处打量白清清的人穿着道士服,无涯嘴角微微一笑,伴随他的动作,头冠轻轻的颤抖。他摸出一把雪亮的飞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