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皇上责罚。”徐有贞慌忙对着朱祁镇跪伏下来说道。
朱祁镇颇为生气的骂了一阵,气倒是平了,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说道:“罢了,罢了,此事也不怪你,你在京师里头,对于河南的情形跟朕一样,也是比较隔膜,每日也只能从地下官员呈报上来的奏章上窥知下情,如今看来河南此番灾情不小,官员却瞒报灾情。”
听得这话,徐有贞便顺着朱祁镇的意思说道:“皇上所言一点不差,从目下的情形看来,河南方面的官员确有隐瞒。微臣这几日在京师的地头上发现乞讨之人有多了不少,上次皇上下旨设立的粥厂也被灾民挤垮了好几个,看来河南受灾之人不在少数。”
“哦,果有此事。”朱祁镇听得徐有贞这般说法便开口问道。
听得皇帝有此一眼,徐有贞便开口言语道:“这些情形都是微臣亲眼目睹,绝无一字虚言。圣上命人所设的几处粥厂的情形大多如此,从目下的情形看来,应当是灾民太多所致。”
简怀箴闻得此言,便对着朱祁镇便接口说道:“皇上,看来徐大人对京师里头流民大增的情形颇为所闻,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,河南的灾情绝不是向河南的官员所言的那般毫轻描淡写,了然无事。”
听得简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