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常情,似乎也无大惊小怪的必要。”
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,简怀箴也放缓语气说道:“皇上所言极是,荒灾年头,百姓流离失所者自然不少,生民为了活路投奔到京师的亲朋好友也自无不可。”
朱祁镇闻言便张口言语道:“爱卿也有这话,一点不差,自是正理。”
简怀箴闻言也微微一颔首,随即转语说道:“此事虽是无可厚非,不过皇上可知皇城京畿附近多了不少从河南逃难过来的人。而这些人都是皇上陪李克麟去河南赈灾之后刚才跑到京师来的,此事说来就颇有些蹊跷了。”
不妨简怀箴如此言语,听得朱祁镇不由得微微一怔,他心中一想简怀箴有此言语必有因由,便接口问道:“此间有何蹊跷。”
简怀箴听得朱祁镇有此一问,便开口言语道:“皇上,事情不是明摆着么,皇上上个月委任李克麟到河南赈灾,钱帛粮草朝廷也都拨付出去了不少,照理来说倾一国之力攻赈救河南灾民也不是难事,只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,河南赈灾毫无成效,从河南涌入京师的难民非但没有丝毫的减少,反而多了很多。”
朱祁镇闻言便颇有些惊讶的张口问道:“果有此事,此乃为何。朕不是让国库拨付许多粮草送往河南赈灾了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