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姐姐不必忧心,徐有贞和宫里头的曹吉祥有隙,眼下李克麟之事也不过是捏腔拿调的照着皇上的意思办理,心里头未必想要克麟的姓名。”
听得石亨有此一言,石敏颇为动容道:“照着弟弟的说法,徐有贞此人并无要我儿克麟的性命喽。”
石亨闻得此言,便点点头说道:“姐姐所言一点不差,徐有贞那边要是能够说通,我儿克麟之事便有了眉目,若是此番我儿克麟的性命不保,让我这个老病侵寻的白发人送黑发人,情何以堪。”
听得石敏有此一言,石亨慌忙言语道:“姐姐,克麟之事弟弟会抓紧办,不管情形如何,总要让徐有贞这个老匹夫松一口,不要将此事咬的太紧了。”
石敏听得石亨有此一言便张口言语道:“既是如此,那就有劳弟弟了。一定要让好好疏通徐有贞那个老匹夫,决不可随口乱说。”
石敏闻得此言,心下一宽便对着石亨开口说道:“弟弟既然这般说法,可要尽快行事,免得夜长梦多,要是过了时日,徐有贞那老匹夫变卦不从,我儿克麟的性命就难保了。”
石亨闻得此言,便接口言语道:“姐姐所言甚至,自目下的情形看来,是该早些入手此事,要是晚了,只怕事情就难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