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李贤有此一言,徐有贞便笑着开口说道:“静以观风云,帷幄视天下,庙堂大计,苍生民瘼,这等皆是我辈中人萦怀之事,也是心有所注之事。”
李贤闻言便张口言语道:“徐大人这般行止真是令人感佩。”
徐有贞开口笑笑说道:“朝中人言居此官,行此礼,老夫以为大谬,居此官者昏庸暗弱者有之,尸位素餐者亦有之,不是所有的为官之人都能以黎庶百姓为念,以天下苍生为先,以江上社稷为重,老夫也是勉力行之。只是朝中多有掣肘,时时感到弊漏难除,力不从心。”
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,李贤心下一动,颇有些迟疑的对着徐有贞言语道:“徐大人,你这般说法,小人便有些不解了。”
“有何不解?”徐有贞笑着张口反问道。
“徐大人是内阁首辅,在大明朝也算是一人之下,万万人之上的人物了,按理来说绝无人敢跟大人作对,从目下的情形看来,朝廷里头应该别无他人敢和大人别着苗头才是,何来掣肘之说。”李贤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。
徐有贞闻言,便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老弟啊,有时候我还真有些歆慕你,只要每日到部堂上点卯画到,过后便可四处逍遥,就算效法闲云野鹤,也没有人会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