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言听计从,我们也不得不暂避起锋芒才是。”
李贤听得石亨有此一言,便接口说道:“下官跟王大人商议过了,想要对付徐有贞,眼下唯一的法子便是抬出一个跟徐有贞官爵相当之人,环顾朝中,也唯有石大人一人威信能孚众人,石大人担负此等重任正是众望所归之事。”
石亨听他有此一说,便张口言语道:“李大人这等溢美之词,石某人如何敢当。”
户部尚书王大人自然也是极为机敏,便对着石亨开口言语道:“不不不,石大人,下官的看法也跟李大人一样,眼下朝廷里头唯一能够跟徐有贞那个老匹夫抗衡之人,非石大人莫属了。”
石亨听得这两位倶是这般言辞,心里头自然是极为欣喜,面色却依旧有些不动声色的开口言说道:“两位大人如此抬爱,石亨感同身受,不过二位大人也知道,徐有贞前次在皇上进谗言,害的老夫不得不在家中面壁思过,老夫就算是想要去跟徐有贞相抗,眼下也不是时机。”
李贤便接口道:“石大人所言甚是,从目下的情形看来,此事便是如此,不过眼下欲要跟徐有贞抗衡,却非石大人出面振臂一呼不可服众,还请石大人看在江山社稷的份上,看在皇上的份上,能够力任其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