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朱祁镇有些惊讶,问道:“皇长公主对这件事也已经有所耳闻,也在关注这件事吗?”
简怀箴笑的淡然。
“如今朝廷之下谁人不知道徐有贞这件事,谁又不关注这件事。虽然后宫不得干政,但本宫也很是好奇。皇上说有些事反问不已,可是为这件事吗?”
朱祁镇见简怀箴单刀直入,他也不加以修饰,便叹了一口气,对简怀箴说道:“皇长公主所言不差,朕正是为这件事烦闷,皇长公主以为朕把徐有贞降为广东参政这一判决如何?”
“太轻。”
“太轻”两个字从简怀箴口中吐出十分迅疾,可见是简怀箴想也没想便说了出来。
“哦?”朱祁镇不曾想到简怀箴竟说出这番话来,眼中露出狐疑之色,似乎在细想简怀箴与徐有贞之间是否有什么细怨。
简怀箴何等的聪明过人,她看了朱祁镇一眼,便已明白他的心思。
简怀箴“呵呵”笑了起来,笑容之中颇有调侃之意。
“皇上,您不会以为本宫同徐有贞之间有什么冤仇吧?”
朱祁镇颇有几分尴尬,他笑着打了个哈哈,说道:“皇长公主多虑,朕怎么会如此去想皇长公主。皇长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