箴打个手势说道:“姐姐,我今天觉得有些不舒服,不想去洗尘居喝茶了,你一个人去,可以吗?”
简怀箴看了看她神情恹恹,似乎是大病一般,便说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我也曾经学过医术,不如就让我为你把脉吧。”
简怀箴边说着边伸手去摸白轻轻的额头,果然发现白轻轻的额头有些滚烫。
白轻轻继续打着手势,同简怀箴说道:“姐姐,不需担心,我这病不是生了什么病,这病正是自小打胎里带来的。每当月初之时,就会浑身恹恹无力,一心只想睡觉,等过些日子病情就会好了。”
简怀箴从来不曾听说过如此奇怪的病症,可是她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就是有这种病也没有什么奇怪的。
因此,她便说道:“轻轻,你一个人好好休息吧。过一会儿,我从洗尘居给你带一些点心来。”
白轻轻闻言,便做了一个手势说道:“谢谢姐姐。”
简怀箴笑了笑,便起身出去了。
和白轻轻相处了这么多日子以来,她已经完全能看懂白轻轻的手势。
白轻轻虽然是个哑女,可是她的手势并不像以前简怀箴的妹子白清清那般熟稔,反而有很多都是简怀箴教给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