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知道这白轻轻原本是想处心积虑陷害自己的,她便觉得伤心欲绝,更何况到结局也许更加残酷呢。
毕竟能够熟知简怀箴的一举一动、知道简怀箴的喜好、厌恶的那一定是她十分亲近的人,被自己亲近的人追杀,对谁而言都是一种痛苦、一种折磨,简怀箴也不例外。
接下来的几日,简怀箴每日都躺在床上,神情恹恹,看起来憔悴不堪,仿佛病入膏肓的模样。
江少衡的眉头皱的十分紧,每当白轻轻进来探望的时候,江少衡便长嘘短叹。
白轻轻通过与江少衡相处的这些日子,觉得他是一个十分洒脱飘逸的人,见他如此愁眉不展便问道:“江大哥,为何如此愁苦?难道是怀箴姐姐的病情起了变故?”
江少衡长长叹息一声,说道:“想必是起了什么变故,怀箴妹子的身体一向很好,却不知为何忽然之间得了这种怪病,连她自己都说不出到底得了什么病,而镇上的医生更加瞧不出来。”
白轻轻似乎是试探的说:“怀箴姐姐不是有一个师父据说是有名的医仙吗?为什么不把她请来?”
江少衡疑了一声,问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白轻轻这才恍然想起自己说露了嘴,忙赔笑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