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,取人性命,成了情非得已之事,教于冕十分恼怒,于冕愤愤道:“依你这般说法,在下也情分得以,是不是可以随便取你性命?”他的质问,居然让木柳烟的面上染上羞愧之色。
但是,木柳烟仍旧坚持说道:“受人所托,忠人之事。”
唐惊染见草蜡燃烧一小半,不想和他继续废话,当即说道:“好,既然如此,我们不妨比划比划吧。”
“是。”木柳烟也答应着,取出了手中的笛子,他不忘叮嘱道:“在下已经用笛音命令血蝴蝶噬人,若是姑娘想让血蝴蝶散去,只有两种法子。第一便是姑娘制服在下,让在下带走血蝴蝶。但在下是宁死不屈从的。第二,就是姑娘杀了在下。每一只血蝴蝶都食过在下的血,只要在下一死,这些血蝴蝶也会同在下一死死去。”
唐惊染略一忖度,心中已然有了计较。她抱拳道:“如此,多谢你的提醒。”唐惊染心中对木柳烟所说的话,一分也没有怀疑。虽然,她也不齿木柳烟助纣为孽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对眼前的木柳烟,她心中始终存有一丝好感,觉得他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,感觉他像是受制于人一般。
此时,木柳烟已经吹响笛子,催动了七彩血蝴蝶。唐惊染一掠出圈子,她心知若是不能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