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吧。“
唐惊染心中很是奇怪,试探问道:”大娘,铁野村位于官道旁边,从南京城到顺天府的客商应该很多,为何村中连个客店也没有?”
农妇一边收拾农具,一边唉声叹气道:“从前也不是这样的。我们村子从前有好几家客店,官道上有来往的客商,都会来铁野村歇脚。后来......后来就没有了。南京城到顺天府,这也并不是唯一的官道,平时从这条路上过的人并不多。一般人都在离着铁野村二十里处的白云山,就转走另外一条路了。”
“这又是为何?”于冕有些不解,他边打量着老妇人,边问道。
老妇人摇摇头,道:“你们是过路人,不要打听这么多事,何必惹祸上身。你们且跟我回去,歇息一会儿,吃些东西就快走吧。旁人若是问起来,你们只说是我的侄子和侄媳妇就好。不要多话,也不要打听什么。否则,出了什么三长两短,我也帮不了你们的。”
于冕见老妇人说话十分奇怪,便还要继续问,唐惊染已经扯了扯她的衣衫,示意他不要多话。唐惊染行走江湖十多年,见惯了江湖中的风雨和怪事,也见惯了大场面,深知遇到事情时要沉稳莫问。于冕这些年来,都在塞外,自然就不懂得这么多。只不过他见唐惊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