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溪流远一些,却有黄色的小花开得正好。破浪带着我去拜祭他父母,我又发现新坟之上,寸草不生,却惟有一些小黄花胜放。我便什么都明白了。溪流中,定然是曾经被人下过毒,小黄花怕那种毒药,因此才不在溪流旁生长。按理说,文英兄夫妇也中了这种毒,他们的坟上不应该长小黄花,却偏偏长了,我便料到坟中没有埋葬人。便是埋葬了,那也不是文英兄夫妇。”
简破浪的头,垂得更低更低,几乎要低到胸前。
纪恻寒看着他,颇有感触地说道:“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断而已,我也怀疑过,我是不是推断错了。因为当破浪来到坟前时,曾经真情流露,泪如泉涌。可是,就在这时候,我发现茶林之中居然躲藏有人!那人弄掉了树上的落叶,被我听到了。我正要去追的时候,破浪却大叫一声,说有人想用飞镖射他,几乎射入他的眼睛。我纪恻寒自信,没有人能在我面前发暗器不被我发现,于是,我立刻就想到,这飞镖是破浪自己取出来的,用意无非是想阻拦我追赶躲在茶林中的人罢了。我又记起破浪拜祭坟墓时,曾经说‘爹爹妈妈,你们放心吧。我已经找到了姑姑,姑姑待孩儿也好,又信任孩儿。你们放心吧。’他一连说了两个放心,并不是当真要告知文英兄夫妇放心,其实是说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