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皇帝看到书信后,却丝毫不为我爹爹对国家的一片忠心打动。不但不重新起用他,还把书信烧成灰烬,命人还给我爹爹。我爹爹便是这么被生生折磨死的,你说,难道狗皇帝不需要负责任么?”
纪恻寒心觉徐栖歆太过于偏执,难以劝服,只得说道:“便是如此,你也只是仇恨皇帝罢了,为何连同皇长公主和李大人一起恨上?”
“李贤那个奸贼,口口声声说是想正国风,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想留名青史,得到皇帝的信任而挑拨我爹爹和曹吉祥、石亨的关系?若是李贤不加以挑拨,我爹爹岂会和曹吉祥、石亨闹翻,以至于被他们参?的确,我也恨石亨和曹吉祥,我更恨李贤,可是他们都已经死了。至于你那个皇长公主么,天下人都知有皇长公主,而未必知道有皇帝。若不是她和于谦相交甚笃,怀了私心想为于谦报仇,教唆李贤去害我爹爹,我爹爹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?所以她也一样该死。”徐栖歆的眼中,涌现出丝丝缕缕的恨意,让人望而生寒。
纪恻寒无可奈何地后退一步,事到如今,再和她多说下去,已然无益。她的这种偏执的想法根深蒂固,要想让她改变,根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
纪恻寒从袖中取出一支横笛,放在手中扬了扬,道:“既然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