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衡轻轻扯了扯方寥的衣袖,让他先不要这么说,免得打击到简怀箴。
他对简怀箴说道:“公主妹子,这件事情你劝过皇上了吗?难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?据我所知,皇上也算是少年有为,这次为何独独在这件事上处理的如此不妥当?”
简怀箴点了点头说道:“我已经去劝过皇上了。皇上不但不肯听我的话,还觉得我有专权之嫌。我知道倘若再同他说下去,到时候难免会不欢而散。”
纪恻寒在一旁插嘴说道:“你不是手中持有金玉杖吗?倒不如把金玉杖拿出来,逼迫皇上就范如何?”
简怀箴十分犹豫,她只觉得心中千头万绪,却不知道如何说起。
她想了半日,说道:“我始终觉得这个法子不太好。倘若把金玉杖拿出来,皇上更会觉得我是在以权势威胁他。到时候皇上心中难免更加忌讳于我,这对于我和他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简怀箴的话听到纪恻寒耳中,他顿时沉默了,他知道简怀箴所说句句都是实话。
倘若此次简怀箴拿出金玉杖逼迫皇上就范,把一千万两银子送去黄河灾民,皇上不但不会感激简怀箴,反而会觉得简怀箴干涉朝政,干涉国家大事,这会让他心中生出忌讳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