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怀箴接过来,却半日不曾喝。
她把参茶端在手中,满面忧思的说道:“其实我现在担心的人倒不是皇上,我担心的是惊染和于冕。他们被欧阳令抓走之后便音信全无,欧阳令还假造了他们已死的证据。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见到两副骸骨以为是惊染和于冕已死,因此伤心。到时候他约战我的时候,他便可以趁机占便宜罢了。如今他的如意算盘打空了,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折磨惊染和于冕。”
零落从旁劝说道:“皇长公主,事到如今您便是担心也没有用了。您也说了,那欧阳令那么做无非是想拖垮您的身子,您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好好保证您自己,到时候才可以同那欧阳令绝一死战,把惊染姑娘和于冕公子给救出来。皇长公主,奴婢所说的对吗?”
简怀箴笑了笑,说道:“零落你说得对。本宫的身边曾经有很多人,可是唯一能够想本宫所想、急本宫所急、凡事都替本宫想到心里去的也只有你一个。”
零落听简怀箴这么说,面上不禁泛起一阵潮红,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简怀箴见状,也微微一笑。
且不说简怀箴和零落在万安宫之中的谈话,单说这朱见深知道唐惊染的死讯之后,立刻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