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笑道。
那笑容真的是太那个了。
“别碰我,没有你这种纸糊的兄弟!”舒付一把将他的手拨开。
刚刚他们两个还那样对自己。
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,而是他看到后视镜中胡杨那双锐利的眼睛。
这才是舒付不敢说的原因。
而且还有很多年爱阳晖他们不知道关于自己的糗事,但胡杨却知道。
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划算,所以他选择不爆出来。
“对了,你们什么时候走?”胡杨问道。
“我有半个月!”黄学文说道。
“我只有十天,还要留两天坐车回去。”年爱阳晖无奈道。
旁边的舒付翻翻白眼道:“又不是没钱坐飞机,非得要去坐慢吞吞的绿皮火车吗?”
“你不懂的。”年爱阳晖说道。
他没有解释什么,但选择坐火车自然有他的理由。
看到舒付要开口,胡杨阻止道:“舒付,别问了,老年他总有自己的理由,而且他不说原因,自然有不说的道理。”
他们两个是部队的人,有很多东西你可以猜,但绝对不能问。
也不能将之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