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买了绣架,再教你大件的。”
遗玉听了双眼发亮,几年以来早就绣烦了那些个小东西,一是家中没有绣架,一是卢氏总说她针法不够熟练,总也没机会做些大的,别的姑娘不知道是怎样想的,遗玉却是拿刺绣当娱乐活动来做,既磨练耐性,又能打发时间,成品出来还可以换银钱,已然是她除了练字之外另外一项爱好了。
刘香香虽不会做女红,却知道用到绣架做的东西都可比绷子难多了,她不清楚遗玉手艺,起初听卢氏这么讲,只当她哄遗玉玩,等到大半个时辰以后,她在卢氏的指导下勉强绣了一朵桃花出来,分神去看遗玉时,只见对方手拿的绷子上竟然已经多了一对拇指大小、精致小巧的白头长尾鸟儿出来,两只鸟儿身下一簇翠绿带红穿插而出,端的是活灵活现。
“干、干娘,”直到遗玉取下绷子开始锁边,刘香香这才扭头对着卢氏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小、小玉这是学了多久?”
卢氏手上针线未停,头也不抬地答道:“是有四五年了。”
刘香香一脸古怪地指着遗玉,问道:“小玉前个不是才过罢九岁生辰么,她是四岁就开始学这个了?”
卢氏抬头对她一笑,“也不算太早,我也是五岁起便开始习女红,只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