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印象,“她姐姐是怎地了,好好地来对咱们道歉,莫不是弄错了。”
遗玉也不挑破,只笑着应了,“许是的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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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饭吃完没多大会儿功夫,就有几个农工来敲了门,卢氏两人便收拾了东西带他们下地去了。
他们走后,遗玉才将院门从里面上好,在厨房的碗橱角落里摸出一大一小两个白色扁方瓷瓶,先将四寸高的那个大点的瓷瓶装满了清水。
她净手之后,才拔下另外一个小瓷瓶口上的塞子,倒了一根尖细的绣花针出来,轻轻刺破了左手食指尖,挤出一颗殷红血珠滴进了装水的瓷瓶里面,又把针尖伸进去沾了沾,才拧上瓶塞,轻轻晃匀。
这两个瓷瓶均是她背着卢氏在镇上杂货铺里拿绣花荷囊换的,一个用来放置热水烫过的绣针,一个用来放她稀释过的血。
说来也奇怪,遗玉三年前就发现,这针扎的小口若是只挤出一两滴血来便会自己凝固了,将上面余的针尖大的一点红迹抹去,竟连个伤口都不见,过上半会儿连痛感都会消了。
可若是多挤几滴出来,或是一日之内再扎第二个口子,那新扎的口子上留个小印子,还会疼上半天。
遗玉摸不透其中道理,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