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发了,您先穿戴穿戴,等下咱们还去看大姐呢。”刘香香在两个月前以寡妇的身份改嫁了,嫁的是镇上一个丧偶四年的教书先生,比她大上四岁,人虽迂腐一些,对她却是极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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遗玉出来的时候,三姑仍在院子里闹着,有两个妇人正围在她的身边劝说,她呜呜咽咽地说着些什么,斜眼看见遗玉出来,嚎啕声便又大了起来。
那两个原本还在一旁劝说三姑的妇人见了遗玉出来,都叹了一口气,站到了一旁,遗玉冲她们笑了笑,然后走到那三姑跟前,敛容问道:“三姑,你这是要做什么呢?”
她声音并不大,却是地道的官话,早在一年前开始在长安卖冰糖葫芦时,她们一家就改了腔调,卢氏本就会说官话,遗玉装了半个多月的样子,也就改了口音。
三姑听了她的问话,嚎声小了一些,断断续续地说道,“哪里...哪里是我想做什么,你家瞒着大伙自己得了银子...就断了我们财路,不让我们卖了...反正就是你们不厚道...”
镇民多是知道卢家因为做了生意今年才发了小财,却是今儿个被三姑一闹才知道竟是得了几千两银子,且不管其中有几个是因卖冰糖葫芦得了好处的,不明所以的大有人在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