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魏王养着的一只鸟,当时还没觉出什么问题来,现在一看却是心潮跌荡,这哪里是一只鸟,分明是一只“很大很大”的鸟好不好!
除了颜色不对,个头“娇小”了一点,简直就是一伪“神雕”啊。
想到自己曾经在人家脑袋上面摸来摸去,就觉得后怕,幸亏这鸟当时心情好,没有一嘴把她的手腕子给叼下来。
可是现在怎么办,看这只“神雕”的模样,似乎是没有离开的打算,盯着她的那对血红色的眼珠子也渗人的很,完了,恐怕人家是认出她来了,这该不会是来报那摸头之仇的吧...
就在遗玉胡思乱想的当口,银霄却清鸣了一声,摇摆着身躯一步步朝她晃了过来,停在软塌旁,也不理会塌后两个腿脚发软的丫鬟,低下脑袋靠近遗玉搁在塌侧的小手——蹭了蹭。
刚才还脸色唰白的遗玉眨巴眨巴眼睛,僵硬地调整了一下脑袋的角度,视线落在靠着她小手的那个大脑袋上。
仿佛又回到了那夜,她饱含惊吓的一颗心在手指触摸到黑暗中一点柔软后,想也没多想便反手摸了上去。
软的、温热的、细密的羽毛,渐渐地她的胆子又大了回来,一边抚摸着把脑袋靠在榻上的银霄,声音尽量平和地张口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