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。
杜若瑾又笑着问了她几句。方才带着身边的两个学生一同进了宿馆。
等双方走远,遗玉才好奇地问卢智,“大哥,你怎么喊他杜先生呢?”她记得上次在高阳的宴会上,卢智还是称呼杜若瑾为“杜兄”的。
听她这么问,卢智脸上也露出一丝不解,缓缓答道:“似是上个月吏部来了批文,他就成了书艺课的丹青直讲,据说——”卢智顿了顿,“据说他是不打算参加明年的科举了。”
遗玉心中惊讶,这杜若瑾不是吏部尚书杜如晦的儿子么,不参加科举,却谋了个直讲的差事,还是书艺的丹青课,那杜尚书能答应也真是件怪事。
***
从聚德楼出来,卢俊摸着有些发胀的肚子,对卢智道:“大哥,小玉可比你大方多了。”
卢智不置可否,扭头去看他嘴里说的那个“大方”的人——小姑娘此刻正攥着钱袋满脸纠结的表情。
“二哥,你也太能吃了吧。”一顿饭就将她钱袋里的银子吃了个空,只余了几个铜板看家。
卢俊哈哈一笑,在遗玉的怒视下,俊脸才有些发红,嘀咕道,“不是早上没吃饭么。”
几人正站在路边说话,没注意到一群人从东边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