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孙儿们早就死在兵荒马乱中,你莫要再自欺欺人,早些把休书与我,也让我那可怜的女儿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!”
房玄龄面色再白两份,道:“小婿相信,岚娘尚且活在人世,倘若——倘若她真是不在了,那也一辈子是我房某人的正室嫡妻。”
“咚!”一声震人心魂的闷响,卢中植将手中拐杖重重在地上一顿,“你写是不写?”
“请恕小婿做不到。”
“好,房乔,是你坚持要与老夫扯破脸皮,日后莫怪我无情!”卢中植冷冷扫了他一眼,起身拄着拐杖身后跟着那自始自终垂头握剑的苍衣青年,缓缓步出客厅。
待他们走后,房玄龄方才捂着胸口扶着身后椅子慢慢坐下,轻咳几声后,唇角竟是溢出一丝血红,他盯着刚才卢中植所坐位置前的地面上炸开的一条半尺长的裂缝,脸上露出浓浓的苦涩。
“老爷,”一句柔声轻唤,丽娘走进客厅,几步站在他的跟前俯下身子,待看到他脸上的血迹,慌忙掏出袖中丝帕伸手擦拭起来。
“老爷!您这是怎么了。来人啊!快来人,传宋大夫过来!”
房玄龄伸出一手打断她的叫喊,低声道:“无妨,你怎么过来了。”
丽娘语中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