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玉正在犹豫着是否要劝说他老老实实进小黑屋里呆着。听了他的话后,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那三份文卷,疑惑道:
“殿下,这是?”
李泰没有多说,重新批起公务来,遗玉只能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份文卷,拆开绑在上面的丝绳,将其展开。
长长的一页纸上写满了字,字体中规中矩,她先是大致扫了一遍,内容议论的眼下礼仪制度上的事情,落款是个叫做陈升的人,而后又仔细看了一遍,越看眉头却是皱起。
这上面的东西在别人看来或许还说的过去,但落在她的眼中却有些狗屁不通了,这文章一方面要求提高对寒门学子的礼遇,另一方面又大加指责了关外之地平民百姓的不教化之处,字里行间透露出一骨子穷酸之气,整篇文章没个重点,倒是尽在显摆自己的学识。
把这份文卷放在一旁,她又拆开另一份。一看之下差点被气乐了,这文章写的到是有个重心,却是在指责国子监和州县学院收女子入学的事,认为女子受教无用,懂得过多反而不利家和。
感到门外渐渐射入的阳光,第三份文卷她没再拆开看,而是将前两份都重新系上,归置好,低声对着李泰道:“殿下,您还是将门窗关上,闭眼养神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