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比。”
原来是在谈论五院艺比,遗玉了悟,伸手从笔架上取了两杆毛笔,挑着笔尖上几根有些脱落的细毫。
“对啊,真想日子过的快点,我都迫不及待看看了...啊,也不知道咱们教舍有没有人能入选...”
十月一开学,就能遇上五院艺比,对多数喜欢凑热闹的学生来说的确是好事,参赛的就那四十五个人,去观赛的可是整个国子监的学生都可以。
“你傻啊。长孙小姐是绝对会入选的,国子监若论琴艺,谁能同她相比!”
遗玉将顺好的毛笔重新放在笔架上,拖过被洗净的砚台,将砚池中浅浅的水倒在案上的一只小筒中,从墨盒里取出一块新墨放在砚中,加水之后,以重按轻推的手法慢慢将它研开。
“对哦,我觉得二公子也很有可能入选,他御艺可是我见过最好的,不管是单骑,还是御车。”
这教舍里只有一个二公子,是在说杜荷无疑了,看样子他御艺很好,御车是京中贵族们喜爱的一项运动,同驾车差不多,但也只有骑马厉害的,才能驾驶的好。遗玉研墨的手顿了顿,突然又想起那两张害的她挨训的小纸条来。
“那就说不准了,书学院又不是只有咱们一间教舍,想参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