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脸红心跳。远的不说,就说近处,连平彤和平卉两姐妹见了她还会脸红不敢多看,自己好歹比她们有免疫力,只是间歇性发作罢了。
记得四年多前李泰带着他们回龙泉镇的路上,初见到这人还是少年的时候,一身蓝衣贵气逼人的模样,就有预感他长大之后会是怎样的光景,不出她所料,几年后再见,李泰年少时那张略显偏执的面孔,终是长成眼下这俊美无俦的样子,当年她误认为的自闭,也变成了让人心安的沉静。
李泰闭着眼睛,感受着发间时轻时重的按压,这算是他每日精神最放松的时候,淡淡的睡意笼罩而来,对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,他总是在一开始便下意识地抗拒,然后在那纤纤十指的碰触下,缓缓接受。
“在想什么?”李泰不用睁眼,也能从气息上感觉到遗玉正盯着他在思索,习惯性地揣测着对方的心思后。才出声问道。
遗玉将视线移到一旁的屏风上,迟疑了一下,道:“在想您傍晚那会儿教我射箭的法子,不瞒您说,我这是第二次正式地摸弓,能中一箭便是巧合,两箭是运气,可连中四箭就太悬了——您说,若是我继续射下去还会中吗?”
她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讲了出来,那时李泰在她四箭之后喊停,她只觉得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