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的村民散尽,空荡荡的院中,卢氏哭晕在她怀里,不及她胸口高的遗玉,几乎是拖着将她搬到屋里,面对任凭她如何呼唤都不醒来的卢氏,那种惧怕,是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的。
    刘香香见到蹲在床边的遗玉,脸上慌乱的神情,一边去给卢氏盖被子,一边她安慰道:“无妨,干娘应是脱虚晕了过去,睡一觉就好。”
    遗玉没有应声,伸手垫起卢氏的脑袋,将她快要散乱的发髻松开,又掏出帕子一点点擦拭她脸上的泪痕。
    刘香香叹了口气,直起腰,转身面向正一脸担忧地望着这边的房乔,张口道:“刚才稀里糊涂地听你们说了那么多,虽然我这会儿算是个外人,但有几句话,我不得不说。”
    房乔听见刘香香唤卢氏干娘。虽不清楚眼前这**的身份,却知道她与卢氏一家的关系非同一般。
    “我是不知道干娘一家曾经与你有什么纠葛,但见你自己瞧瞧,这一家人眼下被你几句话搅合成什么样子,干娘大病初愈,身子本就差,却被你激地晕倒,我这是第一次见到智儿和小玉哭成这个样子,这一屋子人,伤心地,落泪的,晕倒的——你上门来,就是为了做这些?”
    “我...”房乔被刘香香一席话堵地哑口无言,目光从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