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垫底之人。”遗玉正色道,不管是用什么法子,她都不能垫底,被人小瞧和嘲笑还是次要,她是卢智的妹妹,若是丢人,那丢的不只是她一个人的。
李泰看着她突然变得坚定的眼神,放下银箸,道:“御艺和琴艺,你就弃了吧。”
七弦琴和骑马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,对于遗玉这个新手来说,与其去博那微乎其微不做垫底的可能,还不如压根就不比。
“我正有此意。”若不是弃的太多同样难看,她这不擅长的五项,都想弃掉。
“书艺一项。你倒是有可能拿块木刻。”虽然不知道到时候书艺题目究竟是何,但凭着自创的书体,这国子监里,便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同遗玉相较。
遗玉对书法亦是有着极强的自信,不光是因为她在境界上比起多数学生都上一筹,且她是真正醉心于书法的人。
记得儿时最开始写字,都是在沙土上练习,家中没有余钱买纸供她挥霍,她便在笔划学的像样一些时候,才用卢智正面使过的纸张,在背面练字。
她开始琢磨颖体的时候,更是风雨无阻地每日都要研究一会儿,哪怕是早上天还没亮便到长安去卖冰糖葫芦,夜深才同卢氏制好明日要卖的,她也会抽出时间来练字,直到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