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无法辨别清楚他在说什么。
话毕他便大步跟上遗玉她们,少女站在原地。低头去把玩腰上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佩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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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云净茶社聊了个把时辰,得了信儿的程小胖子才气喘吁吁地跑来,一行人又转至鸿悦楼用饭,饭后遗玉便借口回学宿馆去拿书,在国子监正门前,和他们道别。
大中午的,志铭路上很是寂静,学生们这会儿不是回府便是在宿馆里面待着。遗玉听着两人的鞋子不时踩到从路边树上落下的枯黄叶子,发出阵阵沙沙声。
“是怎么一回事儿?”那位太学院的卢小姐。
卢智低声解释道:“她叫卢书晴,是大舅舅家的孩子。”
“不是说......”他们没有孩子吗?是她听错了还是记错了。
“并非亲生,是外公他们当年搬离京城前。大舅母从卢家同宗中抱养来的孩子,比你大上一岁多。”
遗玉眼皮一跳,扭头讷讷道:“她知道吗?”
两兄妹默契极高,她话不用说的太过明白,卢智便清楚她想问什么,“她无意间知道咱们的事,不过,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事。”
言下之意,那卢书晴知道他们一家四口的存在,却并